【银英】【群像】帝国歌舞团钜演《白毛女》(4)

2021-03-28
银英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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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Here comes the play**

终于正式开演了。

(ACT 1)

法伦海特第一个登场。

波布兰读着广告词:“老杨史上最帅,头顶一窝白菜,身穿一支麻袋,腰系一根海带……的确一句也没有错,算得上史上最帅的杨白劳了,不知道他女儿喜儿是什么样子?”

他暗地拟好作战计划,同时不友好地看看先寇布,这个竞争者。

“不良中年人,你贼看贼看干什么?”

“是你自己贼看贼看,我根本没有看啊。我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生为帝国人,也许帝国的家乡菜比较适合我,而你一个纯粹同盟,吃帝国菜小心拉肚子!”

“不良中年人,这个帝国菜我吃定了。”

看过演员表的卡介伦说:“菜还没有端上来,就不要争了,也许看了,你们谁也不要吃。”

突然音乐急促了。法伦海特开始表演踢踏舞。

“TI——TI——TA——TI——TI——TA——”

台上台下一起跳,动感十足。

“法伦海特提督是舞林第一美女高人的入室(名至实归的)弟子,还有过一段师徒间的不伦之恋,在爱情的驱动力下,所以能在短时间内把舞蹈练习到这般炉火纯青的大成境界。啊……爱情是多么的伟大。”

“更伟大的还在后头呢!”

“扯上二尺红头绳,给我小奥扎起来。”

一段RAP过后,音乐又缓慢下来,法伦海特舞动红绳,跳起了高难度的绳操。

“好!”众人一起鼓掌。一齐亮出了10分的评分牌。

台下的观众是大饱眼福,台上的法伦海特气昏了。

他本来饿了3天,加上日夜不停的排练,体力很差,但是,乐队居然把每个部分的音乐都重复演奏了两遍,他也不得不把舞蹈和体操从头到尾表演了两遍,付出了两倍的劳动,体力严重透支。

“为什么会这个样子?而且音乐调子也不对。”

演完这一场后,法伦海特到后台大吼……但别人可没有当他在吼叫,不过是饭没吃好,觉睡了一半的呢喃。

有人解释道:“乐队是沉默提督艾奇哈纳部队的,艾奇哈纳提督任总指挥。事情是这样的,本来说好,总指挥的一个响指代表乐队奏G调,两个响指是演奏F调。不过刚才,艾奇哈纳提督打了两个响指,乐队演奏了两次G调。”

“……”某法脸上满是黑线。

“法伦海特提督,该你上场了。”

(ACT 2)

杨白劳家。

女装的奥贝斯坦端坐,唱歌:“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

“唱歌,还是报帐目啊?”先寇布皱眉头说。

“没听过吗?狮子之泉七元帅,加上狮子黄泉七元帅,十四个人合起来,还五音不全。”

“喂,不良中年人啊,这个干冰就是刚才那个‘帅叔’的女儿吗?看来帝国菜确实不适合我。” 作战计划取消。

“我在同盟多年,看来回老家也居然水土不服,我也不吃帝国菜了。”

杨目前还是清醒着,十五分钟已经过掉了。

(杨:不是我不想睡,只是大家欢呼叫好和鼓掌的声音太聒噪了,何况那个狠抓同盟人素质的姜•贝罗,还暗地对杨做些小动作。)

台上。

回家的法伦海特给奥贝斯坦扎好了红头绳,打开钢琴,演奏起来。

旋律如暴风雨般激烈……预兆着命运狂风暴雨和无尽苦难……

“超高难度的演奏曲,好娴熟的钢琴技巧,还有,这架钢琴音准无比,起码值帝国马克800万,他们干吗哭穷呢,把钢琴卖了就行了。”

暴风雨的旋律停歇了。大家一齐鼓掌。

突然,掌声震耳欲聋了一倍多,台上出现了一个优美的身影……身穿唐装头戴园顶帽的罗大元帅。

女孩子不由自主地都大声尖叫起来。据不完全统计,当晚女人们的尖叫声震破了歌剧院的501.35块窗玻璃。

“哇,人长得帅,穿什么都好看,这个唐装肯定是今年的头号流行。”

“时尚冲锋队的,上啊,马上去买啊!”

连杨元帅也不禁想象自己穿唐装的样子,这也是他的民族服饰,如果可以公费,他也打算买一套。

(台上)

法伦海特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向罗严塔尔,说:“少东家……”

“法伦海特,你欠我的租金呢?”

“一时挪不出钱来,少东家,请你行行好,宽限几天,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他几乎听到自己肚子咕咕叫的声音了 。如果不知饥饿滋味的市民把这个他们从没听过的声音当作饱嗝,自己不就玩完了。

“你真的没有钱吗?”

“是的。”

“你不是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吗?”看到法伦海特一脸茫然不解的神情,罗严塔尔补充说,“大概‘如花似玉’这个词让你误解了,精确的说,你不是有个‘如干冰之剑,似军务尚书’的女儿吗?”

“哦,宝儿(Paul)来拜见少东家。”

罗严塔尔看了看头扎红绳的奥贝斯坦,忍住全身的鸡皮疙瘩,转身对法伦海特说:‚好标致的姑娘,可惜生在鸡窝里,跟着一个不明事理的父亲。老杨,你何必让女儿跟你挨饿,让她跟着我,穿金的,戴银的,吃香的,喝辣的——”

(如果对着穿金戴银的奥贝斯坦,吃香喝辣又是什么味道?)

台下,观众们对罗奥的配对感到非常不可理解。对演员的安排感到不可思议。

“据说是陛下的命令。提督们根本不能推托。”

杨开口了:“尤里安,看到了没有,听到了没有?即使是两位元帅那么高贵的人,对皇帝的任命也只有服从,更不要说平民了。这就是专制制度的弊端。——这就是我为什么要为腐朽的民主制度奋斗,而绝对不认同开明的专制制度。”

(台上)

“老杨,只要你在这张契约上按个手印,你我的债一笔勾销。你女儿也从此过上少奶奶的生活!”

“可是,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现在是新王朝,新婚姻法,允许有限的一夫多妻制,大家都知道,只有你这个乡下人孤陋寡闻罢了。快签!”

“你不是逼我卖女儿吗?”法伦海特水蓝色的漂亮眼睛满是无辜和悲愤。

“好!敬酒不吃吃罚酒。瓦列上。”

瓦列气势汹汹地冲上来,看准法伦海特,就是一拳。

瓦列看到自己的戏分很少,决定更加卖力演出,以期给观众留下印象(瓦列:俺就是兢兢业业的个性,当提督如此,跑龙套也是个本色龙套)。

他和法伦商量,一起讨论剧本。

法伦海特提督分析杨白劳的死,分成五个层次:

第一, 为大贵族所压迫,经济上的层层剥削,精神上的重重侮辱。气愤而死。

第二, 被迫出卖女儿的负疚,失去女儿的悲痛。忧愁而死。

第三, 人生毫无希望,工作如此繁重。心理加肉体极度疲劳而死。

第四, 饥寒交迫,慢性的饿死第五, 但是前四条不能构成杨白劳暴死的直接原因,所以有了第五层――給黄家的狗腿子打死。――当然,他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如果瓦列演出不可信,就拿出自己的光束枪,准备演出个自尽。或者在屏幕上出现杨白劳本年度的体检报告,说明此人有心脏病等等绝症,让观众相信杨猝死是可能的。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

于是,瓦列和法伦海特排练很久,这段动作片,两人打得非常有视觉上的火爆效果,绝对逼真,而法伦海特身手敏捷,实际上总能避开瓦列的攻击。

但是,现在,瓦列很吃惊,法伦海特居然没有避开。

他想:为什么?

对了,法伦海特是一个非常敬业的人,作为军人他随时准备为祖国牺牲自己。所以现在在舞台上,他是个非常敬业的演员,他决定为艺术牺牲自己,为了追求逼真的演出,为了满足台下几万双眼睛,他决心牺牲自己的痛觉神经了。

既然他有这样的觉悟,我怎能不成全他?

瓦列一拳接一拳地打过去。法伦海特觉得自己的生命到了尽头,不用说躲避,连喊疼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饿了三天,又跳了长长一段的踢踏舞,绳操,还有钢琴。体力已经极度透支,疲劳度达到了800%。

现在连个小孩也可以打到他,何况瓦列那样的彪形大汉?

好重的一击!

法伦海特給打晕过去。

台下一片寂静。

——“死了? ”

好久好久―――突然有人带头喊出来。

“打倒万恶的地主阶级!”

“打倒大贵族阶级!”

“打倒狗腿子们!”

“打倒……”

身上每一条神经都在喊疼,某法感动由衷的欣慰:死得很成功,死出效果来了。

他对自己说,我(不是杨白劳)可以含笑九泉了……“这样就死掉,真不像法伦海特也会做的败笔。”

这是皇帝金口的评论。

法伦海特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心里苦笑一个:看来,还得奉旨复活。

台上。聚光灯下。

法伦海特开始自言自语:‚我生长于和莱茵陛下相似的贫穷贵族家庭,为了混口饭吃而当了贫农。先后跟随过许多无能的地主,最后遇上了罗严塔尔这样的大地主。唉,如果时序变化,就遇不到了……”

(什么狗屁不通的现编台词!可见法提督由于家境贫寒,受的教育太有限了。)

奥贝斯坦上。

他对法伦海特说:“爹,我送你去医院吧!虽然,我知道没有救还装成有救的样子不但是技术和资源的浪费,还是伪善;虽然,我知道你的遗书放在书桌第三个抽屉里面;我也会记住喂狗,让狗爱怎么就怎么,它也时日无多了……不过,我先送你到医院吧,因为毕竟剧本是这么写的。”

法伦海特推开他,大声说:“你,走开!如果说,杨白劳在被人乱拳打死的时候,还带块干冰做伴,那么我上瓦尔哈拉也是我的耻辱!”

“那么,给我一个遗物吧!”

法伦海特怀中掏出二尺红头绳,“给。”

奥贝斯坦接过,“爹,女儿收了,你放心地去吧!”

(希望法快死,落幕。)

法伦海特握住他的手,深情的说:“女儿,去见莱茵哈特陛下的革命军队吧!一定要活着啊!”

奥贝斯坦点头,“知道了,你放心地去吧!‛(快死吧,快落幕!)

法伦海特又说:‚让我这个当爹的给你最后一次结红头绳!”

奥贝斯坦无机眼睛放出电光,好有震慑力。

(奥贝斯坦:法伦海特,你还不死,那么,我只有用红头绳勒死你了。)

(法伦海特:误会了!不是我不想死,只是你义眼中流下的‚义眼泪‛茶水太提神了(把我呛住了)!实在现在不能死啊!万一死了之后,猛打喷嚏,猛咳嗽怎么办?)

奥贝斯坦:……(无可奈何ing !)

成功落幕了。

法伦海特冲到后台,拿过盒饭就暴食暴饮起来。一盒,一盒,又一盒!

疾风一族的拜耶尔兰看到了,扭过头,说:“看到了没有?看到了没有?我一生也忘不了这般光景。这人吃饭速度,让疾风之狼也甘拜下风。而且,这人居然就是以气质优雅,举止端庄著称的法伦海特提督!”

法伦海特知道众人异样的目光在看着他。

“我的形象反正全毁了。”他咽下一个鸡腿,“这一切等我吃饱了再说。现在不去想,以免影响我的食欲。”

(作者:小法,终于死了!!!偶花了好多时间打字啊!草稿上,他马年就死了。)


九、接下来

(法伦海特篇)

地点:歌剧院后台。

法伦海特吃饱后,很优雅地擦擦嘴角,但是马上很夸张地打了几个饱嗝…….

梅克林格来了。

(其实他已经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他知道小法绝食了三天,自己如果马上拥抱他,恭喜他,恐怕这头疾风饿狼会把自己耳朵咬下来充饥的说。)

“提督,太成功了,太伟大了!”

“我的副官呢?”

“台上罗奥两位大人的演出无比精彩,山德士沉迷其中不能自拔的说。罗元帅塑造的人物太迷人了,我要是女人,也会跪倒在他裤管下,不,是唐装马褂下。而干冰大人的女人扮相,看着看着也就习惯了,习惯了就万事ok了。其实,大人也是个美人啊!”

“原来如此。”法伦海特说,“我也去看看。”

(如果不是疲劳使他反应钝化,消化又占据了他大部分能量,法伦海特肯定会大叫起来。)

“法伦海特阁下,请换下戏服,穿上军装。”一个剧组人员说。

梅克林格说:“不可以。军装硬梆梆的,阁下剧烈运动过,肌肉紧张,为了放松肌肉,要穿宽松衣服。”换个吓小孩的口气,“不然,你身材会变得象毕典菲尔德,肌肉一块块又硬又凸,跟黑枪一样。”

旁边人类都吓坏了,都在反省自己平时是否无意中令肌肉黑枪化。尽管没有人真的看过毕典菲尔德的肌肉身材。

法伦海特也点点头,倒不是因为什么肌肉疲劳黑枪化,而是因为吃太多,感觉肚子凸起来,穿紧身的军装太“曲线毕露”了,还是宽松的休闲服装掩饰一下。

负责服装的鲁兹为难了,找了半天,没有收获。歌剧院是高档场所,要求仪表端正,拒绝休闲服饰的。

最后,总算找到了一件休闲服,印有卡通图案(一只会眨眼的红色胖老鼠)的短袖汗衫,短裤(就是低俗小说里面的两个黑社会人的可笑打扮),还有拖鞋。

法伦海特换上了。

接着,在梅克林格的陪同下,他进入了歌剧院大厅。

他一眼就看到梅尔卡兹提督,走过去打招呼。

“梅尔卡兹阁下。”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军礼。

梅克林格虽然想说服自己:习惯了就好。但是,实在不可能忍受这位拖鞋汗衫的某男,在庄严的帝国歌剧院行军礼,简直是个疯子。

“法伦海特,你这身衣服让我想起第一次看到你的样子。那时候,你在你父亲的农场里种田,你父亲交不起税款,只好送你当兵免税。我说,这样你活着,军队的津贴可以养活家人;你死了,抚恤金也够你父亲养老。小法,别人都说你是为了混口饭当军人,看不起你。但是我知道,你混的不是自己的饭,而是家人的。”

法伦海特说:“提督,谢谢你改变我的人生。”

旁边的梅克林格则在想象乡下娃法伦海特的样子。

法伦海特坐在梅尔卡兹旁边,女儿Fran坐在他膝盖上。

这时候,一个宪兵走到后排的呕吐中的王牌飞行员波布兰面前:“由于阁下在歌剧院有污染公共场所的行为,我以克斯拉阁下的名义对你处以罚款1000马克的决定。如果现金付罚单,可以打1.5折。”

“我……我只是为军务尚书的演技而倾倒(胃部而已),我对他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而且洋溢胸中,汹涌澎湃,无法遏制,而从嘴部倾泻而出,一泻千里……”

“可是你敬仰我们尚书的副产品实在太污染环境了……”

他给宪兵队架了出去。

Fran对父亲说: “阿尔达贝尔特,这个人素偶的偶像,偶要去253他的说。偶签名档的胖老鼠死了,偶要个新的签名说。”

法伦海特说:“Fran, 你为什么喜欢一个色狼。我真不懂,莫非这就是代沟?”

Fran说: “8素啦。波布兰的确素个该874一万遍的色狼,但他也就素个纸上色狼而已。无论莱茵哈特陛下征服的浩瀚宇宙,还是波布兰征服女印儿的床第,归根结蒂,都只素一本书,几张纸,几万字。偶也只素发扬猫族们的 ‘YY无罪,BT有理’的精神,才喜欢。Go了,go了,讨取签名去了。”

(Act 3)

波布兰被架出去,法伦海特不禁为自己担心,自己刚才吃了那么多,会不会自己‚对他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而且洋溢胸中,汹涌澎湃,无法遏制,而从嘴部倾泻而出,一泻千里‛呢?万一,控制不住自己,那么真的颜面扫地,没脸见人了。

第三幕开始了。

米达麦亚登场。化妆后身着唐装的大米还是可以接受的,在观众饱经奥贝斯坦的锻炼后。

罗严塔尔上。

大米放下手中针线活,恭恭敬敬地向他深深地一鞠躬:“阿那答,你回来了。请换上暖暖的拖鞋。热水放好了,你想马上泡浴缸吗?衣服已经都熨好了,放在更衣室。你换下的衣服,我马上给你洗。怎么,我看你劳累了,要不要给你按摩……还有,450年的酒也有,我拿杯子陪你喝;要不,我陪你打牌……对了,红茶已经泡好了,加了白兰的,请慢用。”

杨看看台上,又看看格林希尔,似乎在感叹自身的不幸。

先寇布则想:自己如果遇见这样贤淑的女子,恐怕早就结婚了。

梅克林格则像自言自语:“这是米达麦亚,还是爱芳?”

台上,米罗二人对坐着。

米:“听说你有了新的女人了?”

罗:“是的,我知道这样做,让你很难受。”

“不过―我想她是自愿的,你太有诱惑力了。灯蛾扑火,责任也在于灯蛾。虽然,我知道我这种理论是在偏袒你,为你辩护。”

“不,我用了权势,财富,暴力才得到了她。虽然你和我的感情恨深厚,但是我觉得她比你还要理解我,他说,我是一只鹰,如果不被锁链拴住,总想飞翔。而你总不愿意接受一个事实,我是一个自私的反叛者。”

“阿那答,听说她有个你的孩子?”

“父子两代都一样,不该降生,却生了出来。”

“这就是阿那答你的反应?”

“难道你希望从我嘴里听到‘我爱上了她’这句话?”

“……”

“仔细听着,女生这种生物是为了背叛男人而生的。这个女人的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罗严塔尔露出恶狠狠的神情。

“我可以养大这个孩子,把他当作从一个罗家的高丽菜田拣来的。我会把他当作亲生的孩子对待。”

罗严塔尔不言语。

“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只好听从。他们不该降生啊。那么我要把他们赶出家门。”

台下,Fran津津有味地看着,一看父亲,睡着了。隔了个梅尔卡兹提督,还有人在睡——杨威利元帅。

台上,戏剧继续上演着。

台下,杨继续睡梦中。

“提督,现在到了最具卖点的一场戏:米达麦亚元帅痛殴奥贝斯坦元帅的一幕了。快起来啊!快起来啊。”尤里安说。

等杨醒来,往舞台一看,惊讶得睡意全无:台上没有米达迈亚,倒是穿着女士唐装的毕典菲尔德正好高高屹立在舞台上。

毕典菲尔德,拿起小刀,太轻了;凳子,还太轻;鸟枪,太次;又拿起光束枪,太土;……最后,他拿起墙上(田中家借来当道具的)的日本产的村正妖刀,向奥贝斯坦砍去……杨惊叫道:“怎么回事,改剧本了吗?米元帅呢?毕典菲尔德在干什么?”

尤里安说:“听说,毕典菲尔德谎称米夫人被地球教绑架,骗开了米达麦亚元帅,自己扮成地主婆,他的样子简直是要将喜儿女士碎尸万段……”

台下的缪拉也冲上去,死命拉着毕典菲尔德,对奥贝斯坦说:“阁下,快走,这里危险,缪拉拚了命,换四次旗舰也要保护你。决不会让鲜血玷污了歌剧院。”

但是毕典菲尔德动作更快,他一把抓住奥贝斯坦的黑色辫子(这时候,奥贝斯坦还戴着黑色的假发,因为按照剧情他还没有变成白毛仙姑),奥贝斯坦死命挣脱了毕典菲尔德,惊魂未定……台下大声叫着:“白毛女,白毛女,白毛女……果然头发变白了!”

原来,毕典菲尔德连辫子扯落了奥贝斯坦的黑色假发,露出了奥贝斯坦原本的发色。

毕典菲尔德又一刀砍来。

想当年在军校,奥贝斯坦的搏击是F,哪里能够逃脱呢?

看来只有伸长脑袋等人砍了。

毕典菲尔德,用了200%的蛮力,一刀砍过去……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只有杨,在低头思考:如果毕典菲尔德在歌剧院杀了奥贝斯坦,该行动历史的影响和历史意义是什么?思考0.383838秒后,得出结论:这是毫无建设性的举动。

毕典菲尔德一刀砍过去……说时迟,那时快,冲到台上的瓦列用手硬挡住了毕典菲尔德的日本刀……手被砍下来,但是却没有血――是义手。

瓦列豪情无限地说:“失去了一次的东西,再失去一次,也没有感觉了。”

终于落幕了。

观众席响起热烈的掌声。

但是还有许多议论:

“毕典菲尔德的大春哥不是奥贝斯坦的喜儿的男朋友吗?为什么他要假扮地主婆杀害自己的喜欢的女人呢?”

为了回答这些幼稚的疑问,梅克林格现场做诗一首,上场朗诵:

“妒忌,钳住了大春,他怎么能容忍自己心爱的女人投入别人的怀抱还有了孩子因爱成恨他举起了屠刀家丁瓦列为了救人不惜牺牲自己的手臂莫非他也爱上了奥贝斯坦――不,原来是义手。”

在他声情并茂的朗诵中,33%观众呕吐不止,33%观众进入梦乡,33%观众吐了睡,睡了吐,剩下1%是宪兵队,为了将收获大笔的罚金而开心不……在他的朗诵声中,毕典菲尔德则在接受皇帝的训斥。

对于毕典菲尔德而言,皇帝的叱骂,不比艺术家提督声情并茂的朗诵更难以忍受。

舞台上,毕提督在指挥红军即黑色枪骑兵,与象征腐败反动势力的黄家军对阵……

“我会害怕黑枪这种野兽吗?”某罗嘴角挂个招牌冷笑。随着轻蔑的笑声,黑枪纷纷溃退……

某毕气急败坏的大嚷:“别退下来。谁退,我就用王虎的主炮轰他。”

饰演政委的革命同志客气而诚恳地问:“大春同志,请问,‘王虎’是什么咚咚?”

“王虎,就是我从水色动物园认养的小猫咪啦。(王虎的主炮轰他?大家就发挥想象力吧,反正是很不卫生很不文明的行为。)”

某毕说,“你也知道,我的GF(喜儿,也就某奥)养了只斑点狗,为了门当户对,所以我……”

“大春同志啊,门当户对是落后的封建思想啊,你的思想觉悟还需要提高。”

在另一边,荷夫麦斯塔(知道是谁吗?是个法命)对部下大吼:“进攻!不要退却,为了死去的杨白劳先生,决不要让大春(某毕)和红军对我们摆起可笑的架子!”

听了他的鼓舞,部下们再一次勇不可挡。

某罗叹了口气:“只有站在对立面,才知道红军的可怕。我的命运就到了这里吗?”

“少爷,不好了,黑枪们在砸门啊!这里危险啊!”

“门是我3岁时某个早上,吃了邱家的废铁牌面包,倒足胃口。从此不吃早饭,省钱省下来的,去年刚买的进口货。那么容易砸掉就对不起我的胃了。”

“门是好的,可是房子很旧了,你没有发现房子在摇吗?”

“……”

“哇!”仆人惨叫一声。

某罗冷笑:“仆人的责任中,有代主人惨叫的一项吗?”

某罗胸口插了天花板掉下来的大刀(为什么会有刀?负责道具的舒梅坦兹在半空道具布置时,同时也在刮胡子,忘在那里了。

怎么会是大刀?由于他胡子很大,所以相应的刀也比较大……

为什么要刮胡子?因为这小子道具做得太差了,占了不少回扣,被人告发,只好玩苦肉计——克隆曹操,割须代首。头发换作胡须就是时代进步的明证。

舒梅坦兹半空中摆个京剧大花脸登场的pose, 豪情万千的说:“俺的胡子不会比曹操的头发少,俺绝对不会让陛下亏本的!”)

但是,刀——这个道具实在太准时了,太不可思议了。

观众席群情激昂,女生们尖叫着:

“哇……”

“哈……”

“啊……”

“天啊……”

“妈啊……”

“小梅飞刀,例无虚发!”

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小梅飞刀,这张门票的含金量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