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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梅卿的报告**
梅克林格对演员分配结果基本满意。因为结果基本都在他预料之中，除了女主角。他心中，这个角色本来属于在同人女笔下有“百受之王‛之称的缪拉提督，此人最年轻，容貌也非常可爱。不过，现在换成又年老又冷酷的奥贝斯坦，多少梅克林格他自己心里也有点抵触。
现在他要说服皇帝，说服别人就要先说服自己。
（王宫）
（法伦海特篇）
梅克林格向皇帝报告：“托皇帝洪福，已经选出最佳阵容。男一号，杨白劳，由法伦海特出演。”
“什么？”这个角色，莱因哈特心里最佳人选是白头发的梅尔卡兹提督。如果梅尔卡兹如流言说的那样，和法伦海特情如父子，那么让法伦海特反串喜儿。梅尔卡兹逃亡同盟，是人才占有欲极强的莱因哈特心中永远的痛。这一次，他想利用演戏的大好机会，用艺术的魅力（也就是巨额片酬）召唤回梅尔卡兹。
皇帝说：“法伦海特演这个角色早了20年。他太年轻了，还是用雷内坎普或者斯坦梅兹！这种角色对于他来说太难了。”
梅克林格想，皇帝还是不懂艺术营销学，现在还有谁花钱来看奥吉桑演戏。杨白劳是第一个出场的，观众一看是一个丑陋的大叔，哪有什么心思看下去。
（看来说服皇帝不容易，第一个人选就碰钉子了。）
“皇帝陛下应该完全信任法伦海特的演技，就象信任他在战场的表现。陛下知道提督是个能力出众的人，但是可能不知道，法提督比任何人都愿为陛下赴汤蹈火。要知道，提督曾经是你的敌人，是这里唯一不出自你嫡系部队的人。”
“不过，我不在意，我对他一视同仁。”
“但是，法提督心中能不在意吗？他有种自卑感，感觉自己不如别人。他愿意付出，愿意比别人多努力一倍，他不在乎回报，认为被亏待，也是正常。对于你交付的艰难任务，他乐于接受，因为这样，他感觉到你的信任。可以说，这次这个挑战性的角色，正是陛下和他建立彼此信任的好机会。”
莱因哈特直觉这个说法很荒谬，但是似乎又太有道理了。
“可是他还是太年轻了。不会因为我信任他，他就变成杨白劳那样的老头子。”
“年轻有年轻的好处，这个角色有许多舞蹈。老头子骨质疏松，只怕容易受伤，就算不受伤，跳起来也很难看。再说，就算法提督实力不够，也能做个偶像派的杨白劳。据市场调查，现在最流行最人气的是偶像剧，我也决定把《白毛女》改编成偶像剧。这样，票房一定好。”
听到票房两个字，皇帝的冰蓝色的眼眸马上变成绿绿的$$状，急忙说：“好！好！我相信你的眼光和法伦海特的能力。”
（罗严塔尔等人篇）
莱因哈特说：“什么！罗严塔尔演黄世仁，太荒谬了！那个黄世仁是满脑肥肠的混蛋啊！”
“陛下，听我解释。时代已经进化到银河世纪新王朝，脸谱化的艺术早就失去了市场。作品要有现实感。敢问，旧王朝的贵族难道都是黄世仁那样的丑八怪，还是罗元帅般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绅士呢？（皇帝：我认识的贵族可都是丑八怪啊！比如……）而民众对贵族阶级，只有仇恨和蔑视吗？可能还有羡慕，崇拜和幻想吧！有罗严塔尔出演这样的人物，其内涵更加丰富，更加完整，更说明贵族阶层的危害有隐蔽性，欺骗性，让民众加以警惕。而且罗严塔尔元帅是个完美主义者，他的表演肯定不同凡响，让人期待ing……”
莱因哈特明白了，说：“至少，这是个成功的偶像化的黄世仁。不知道，偶像化的杨喜儿是谁？”
“报告陛下，是奥贝斯坦阁下。”
“My God! 一个比一个离谱！”
“陛下，这是奥贝斯坦阁下主动请缨，完全志愿的。”
皇帝笑了笑：“这个男人做什么事情都有最正当的理由。我也信任他的表演才华就象信任他的谋略一样吧。他和罗严塔尔演对手戏，会是什么样子？我也很期待。对了，那个演他恋人大春又是谁？”
（谁愿意当女的奥贝斯坦的恋人呢？）
“是毕典费尔德阁下。黑色枪骑兵出演红军部队。” “什么？越来越有趣了。罗严塔尔，奥贝斯坦和毕典费尔德搞三角恋爱，会是怎样的‘惊世绝恋’呢？”
“陛下，你忘了黄世仁原配的地主婆了。这是四角恋爱。”
“对了，那个丑婆娘是谁演呢？有谁愿意呢？”
“这个角色由于非常有挑战性，象专门为拿奥斯卡奖度身定制的，因此，提督们趋之若骛，踊跃报名。最后，疾风之狼果然速度不凡，捷足先登，夺得这个角色。”
“是米达麦亚吗？这个新好男人，怎么可能演好一个坏女人呢？”
“根据一般定律，新好男人都患气管炎的。”
“可是……”
“陛下，这的确是演技的挑战。但是想想，如果由毕典费尔德这样痴迷艺术的人出演这个角色，只怕入戏太深，陷入角色不可自拔，而有过激表演（虾米意思，皇帝会明白吧？）。米达麦亚阁下，有极强的演员道德和自制能力，是最佳人选。再想想，除了他，还有谁配得上罗元帅呢？”
“起码这会是个偶像化（或者呕像化）的地主婆吧！”
梅克林格说：“家丁由瓦列提督出演。缪拉提督负责接待同盟客人；克斯拉宪兵队负责宣传；至于道具……”
“让斯坦梅兹负责道具场景吧！这是个油水不错的差事。要知道这家伙好不容易找到女朋友，又没钱买房子，结不成婚。对人又不好意思说自己穷，还拿我当挡箭牌，说我不结婚，他也不结。现在让他赚点外快，早点结婚吧！”
“好的。另外，鲁兹负责服装；艾奇那哈部队负责乐队指挥。……沉默提督的部下，对手势的理解能力比较高吧！”
“太好了，完美的人事安排。梅卿，你太能干了。”
四、提督们的烦恼
（Promotion克斯拉篇）
克斯拉负责宣传。
克斯拉从小到大都是高材生，对自己本次荣任宣传总监虽然感到大材小用，但是也认为这个艰巨的任务当仁不让。
尽管他从来没学过一点宣传。
但是他很有信心。
首先，向部下传达皇帝在‚御前高级会议暨《白毛女》剧组开机动员大会‛的讲话精神。
其次，首先得让部下理解宣传任务的光荣和重要性，以让他们自觉达到敬业爱岗的思想境界。
“我们分配到宣传工作。”
大家哗然。
“什么啊？司令，他们都在欺负你。以前不让你上前线，现在又让你干娱乐宣传，不就是整天跟在演员后面，追踪新闻，追不到就制造绯闻；追到了，也要制造绯闻？这个根本就是阳光之下，最无聊最无耻的职业。”
克斯拉大声有力地说：“看来各位对自己工作有所误解了。——我一直认为，皇帝因为对我的信任超过其他提督，才任命我为宪兵总监。有我在安顿大后方，他才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进行伟大的星海征途。现在，他同样把最重要的工作给了我。宣传工作是戏剧是否成功最重要的因素。现在是眼球经济，成功的第一步是有人关注，这就是靠宣传。要知道，明星也好，巨片也好，都不是拍出来的，都是炒作出来。我们宣传的作用决定了歌剧成功与否，远远大于主角和导演们。”
小喽罗大声欢呼。
但是欢呼过后，又茫然了：“我们不会宣传啊！我拿枪打人，会；拿鞭子拷问犯人，内行；灌自白剂逼供，高手；但是说到宣传，隔行如隔山啊！”
克斯拉眼睛闪过‚老大毕竟是老大‛的得意之情，胸有成竹的说：“你忘了说我们最精通的一件事——罗织罪名。宣传也是共通的，宣传也就是罗织些不存在的事情。罗织罪名时候，我们编造事实，解释事实的出发点是如何对新王朝有利；宣传《白毛女》，我们的出发点是如何让人们对《白毛女》有兴趣，如何吸引人们的眼球呢？”
“司令，真是高明。”
克斯拉说：“首先，我们给这次演出下个定义，也就是宣传口号，就象我们活用所有真的假的证据，给犯人找个恰如其分的罪名。这个不难。”
10分钟后，有了结论：集中体现了伟大的现实主义精神的再现千年前东方经典巨作的帝国诸提督倾情出演的投资巨万的人气偶像剧《白毛女》。
克斯拉继续对部下教育：“要知道世人都有劣根性，对八卦新闻特别嗜好。所以既然我们做了娱乐宣传，就不必扭扭捏捏，大可编造些建设性的花边新闻报答读者。想象一下，我们可以编造哪些好新闻？”
“奥米两元帅台下男政敌，台上反串女情敌……一个不错的头条。”
“这个不好玩。要让罗奥元帅摩擦出爱的火花，才有卖点。除了罗元帅，奥贝斯坦元帅还可以和毕典费尔德假戏真做……由于演戏创造了交流互动的机会，奥毕两大人，从误解到理解，从仇恨到了热爱……”
“BL啊，太恶心了。我要吐了。”
“吐着吐着就习惯了。这年头，BL才有卖点啊，我们宪兵队编八卦的勇气和想象力难道还不如同人女吗？”
克斯拉继续安排：“还有我们得宣传演员啊！强调演员阵容强大，先给罗元帅想个口号吧。”
“史上最年轻的黄世仁。”
“史上最英俊的黄世仁。”
克斯拉摇摇头，说：“你们的流于一般。这个口号我早就想好了。”
“什么呢？”
“史上最年轻的最英俊的黄世仁。”
部下大声说高见，其实肚子里窃笑：司令官真能剽窃部下的脑力劳动成果。
其实大家都误会了克斯拉了，这个口号，他根本没有剽窃别人。
在N年前他当宪兵总监的第一天，他在脑中就给自己下了定义：史上最年轻的最英俊的宪兵总监。
（法伦海特篇Are the years showing on my face?）
法伦海特提督自从被一致推荐饰演杨白劳后，一直心情不安。
总感觉自己迅速变老，似乎眼睁睁看到皱纹已经爬满了他的脸。
那一夜，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在认真考虑一个问题：要不要借钱去注射羊胎素？
第二天，他问副官山德斯：“我是不是很老？”
“哪里的话，提督你年轻又英俊……（省略赞美词语500字）”
法伦海特也读过不少书，知道“偏听则暗，兼听则明”的道理，并不相信山德斯的话。正好在此剧跑龙套的荷夫麦斯塔来见他，他便问荷夫麦斯塔同样的问题。
“司令官，年轻又英俊……（省略赞美词语800字）讲完后，他请求法伦海特允许他罢演黑色枪骑兵中的军官：“我实在是受不了毕典费尔德这种野蛮人长官……简直是度日如年！”
下班后，法伦海特去幼稚园接女儿，问女儿同样的问题。
“爸爸，当然是年轻又英俊……（省略赞美词语1300字）。我很爱爸爸。”
法伦海特看着女儿：“Fran，爸爸的确老了。你要知道，人是很容易受到蒙蔽的。你说爸爸年轻，因为你爱爸爸。而山德斯说爸爸年轻，因为他是爸爸的下属，害怕爸爸。（某山：puzzled, 我为什么要怕你呢？）而荷夫麦斯塔是有求于爸爸，才说爸爸年轻。实际上，爸爸真的老了。”
“没有啊，你还很年轻啊！”
“总有一天，爸爸会很老很老的。”
“不会的，爸爸绝对不会有老的时候。”
（童言无忌，果然是很灵验的咒语。）
Fran von Fahrenheit是法伦海特的独生女。据法伦海特自己说她的母亲在她出生后就去世了，但谣言则说：法伦海特在法律上一直保持独身，女孩子母亲没有死，只是分手了。另外有一个非常离谱的谣言，但是也有事实依据：女儿和父亲过于相象，据说女儿是克隆人。Fran也是水兰色眼睛，银白色头发，尖下巴，还算个漂亮小美媚，五岁，在幼稚园风评不错，公认是聪明的孩子。
现在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解答父亲的疑问：“爸爸，陌生人没有说假话的必要，因为他们不爱你，也不用怕你，更没有求你，能很客观的认识你的外表。问陌生人吧！当然贸然问，会被人当疯子。这样办：你去乘最拥挤的公车，如果有人给你让座，那么你真的老了。”
“有道理。 ”
公车里面，一母亲在教育儿子懂礼貌：“车上，你要给老人让座，——不过，一定要确定是老人，不然会伤了别人的自尊的。还有要給怀抱孩子的人让座。”
“多老算老人呢？”
“老人一般呢，头发白的，手又干又瘦，很有骨感。”
“明白了。”
这时候，法伦海特抱着女儿上了车。女儿的身子遮住了他的脸。
在车上那个学习礼貌的孩子的眼睛里，无论哪一条件，法伦海特都符合。
“大爷，这边坐吧！”附加一个礼貌友好的笑容。
(法伦海特心沉入大海，抱女儿的手都颤抖了一下，差点把女儿抖下来。)
（鲁兹和斯坦梅兹篇）
地点：王宫里
“什么！鲁兹和斯坦梅兹吵了起来了！为什么？”皇帝非常吃惊。
梅克林格说：“两个人是为了某一个东西从属问题。这个物品到底属于鲁兹负责服装化妆类，还是斯坦梅兹负责的道具类？”
“分类问题，就按惯例来吧！”小莱下达了最高指示。
“不过，问题就在于以往的戏剧不会有这种道具。” “到底是什么新奇东西？”
“会流泪的义眼。”
“需要这种怪不啦叽的东西吗？”
“当然。奥贝斯坦元帅扮演的喜儿女士，有好几场流眼泪的戏。首先，感受到法伦海特父亲的爱，要求热泪盈眶。第二，在父亲死时，要求他痛哭流涕。第三，被罗言塔尔侮辱，要求他欲哭无泪。最后，被黑枪红军们解放，从鬼变成人，要求他喜极而泣。可是，由于奥贝斯坦元帅的义眼，没有泪腺功能，只有闪红光的特异功能，所以必须定做一对会流泪的义眼，这样，或许以后元帅自己也用得着。”
小莱说：“不可能用得着的。这个男人！”
梅克林格继续说：“定做这样的义眼，价格非常昂贵，超过预算。这个东西如果归入鲁兹或斯坦梅兹，那么他们肯定要赔本了。所以互相推托，就吵起来了。”
鲁兹和斯坦梅兹进来，大吵起来。
斯坦梅兹说：“义眼是服装。眼镜是服装系，那么义眼也是。”
鲁兹说：“义眼当然是道具类。绝对不是服装。你敢强词夺理！”
斯坦梅兹说：“鲁兹你这个人真没有同情心！要知道，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女朋友，又由于金钱问题，不能结婚。我转眼就快40岁的人了，这是我生命中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春天。幸亏奥丁保佑，皇帝开恩，如今谋到肥差，还希望吃点回扣，揩点油水，存钱买房子结婚。你忍心把我30年的梦想都粉碎……”
鲁兹说：“我也没结婚啊！为了追那个护士，我痊愈后，还赖在医院3个月，住院费使我明年的医疗保险增加了10倍，不知道该怎么补这个赤字。还有我答应那个女人给她那个护士培训基金会捐一笔巨款，那个数字，把我杀了，把肥肉都当精肉卖，再骗取一笔抚恤金，还不够。我也需要钱啊！”
斯坦梅兹说：“本来我也想不介意像法伦海特那样，没钱结婚就克隆个小孩玩玩，也算对人类最光荣最神圣的事业……传宗接代，繁衍生息的事业做出贡献。可是呢，当前克隆技术不是太成熟，随时会bug,像法伦海特本来想克隆个男性传人，结果出来是个女孩。幸亏法伦海特相貌还算端正，小法和爸爸一模一样，也不会太丑。如果，偶克隆男孩子失败，克隆个和偶一模一样的女孩，（皇帝和小梅想象和斯坦梅兹一模一样的女孩子，不禁大吐特吐）不是天作孽吗？”
鲁兹说：“和俺一模一样的女孩子，那么不只是天作孽，还是人作孽！……俺妹子就是个例子。俺给罗元帅送了N次大礼，才给妹子的男朋友在罗元帅的新领地总督府谋了个差事。第二天，那个木讷小子才开口向我妹妹求婚。……说起来就气！”
皇帝大声说：“不要吵了。听我说，会流泪的义眼固然重要，还需要一个会流泪的军务尚书。奥贝斯坦是不会流泪的，就算给他眼睛装了尼加拉瓜大瀑布，他眼睛也不出来半点水，所以还是采用最原始的办法……让他涂点眼药水。”
“皇帝英明。‛梅克林格说，“偶有个小小的建议，由于奥大人的眼睛是无机物，抗病毒抗细菌，根本不需要眼药水之类的奢侈品，完全可以使用一般茶水以减少预算……这也最符合奥大人的办事宗旨和风格。”
鲁兹和斯坦梅兹异口同声的说：“太好了。皇帝英明，还有这件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下官吧！”‛
“给我！”
“给我！”
两人吵得更加大声了。
“鲁兹，你太爱争功了？”‛
“你骂我，好！我奉陪到底——我鲁兹今天就让你看看罗严克拉姆王朝的一级上将是怎么个吵架法！”
五、地狱排练经历
法伦海特对自己角色比较满意。还算主角，戏也不太多，演的是好人，是男人，难度不是太大。本来有个年龄问题，不过已经确认自己的衰老度超过想象，演老头子刚刚好。演这个角色，只要记住台词就可以了。而他已经和女儿对台词对了很多遍，自我感觉很好。
那天，他进入排练场，本来预计是面对奥贝斯坦冰冷的义眼，还担心和女儿配戏时，自然而然说出的充满慈爱的话语，面对奥贝斯坦会口吃。可是呢，奥贝斯坦不在，梅克林格身边是一个美丽的女子，红色头发，健康肤色，穿着紧身衣，魔鬼身材曲线毕露。
法伦海特心里有点不平衡：梅克林格真有艳福，而我只有偷偷多看几眼，饱点眼福。
梅克林格对法伦海特说：“这位女士是舞蹈界的第一美女，第一才女，从今天起，她是你的舞蹈教练。”
“噢，我要学跳芭蕾吗？”《白毛女》的确有芭蕾。
“芭蕾？现在什么时代了，谁还会理会这种不中看软绵绵的东西？这位女士在今年得到了踢踏舞比赛的第一名，你从今天开始跟她学习踢踏舞？你要在登台时表演一支热辣辣的踢踏舞，要求煽动全场狂热情绪。”
“我演的是杨白劳啊！也要跳踢踏舞吗？”
梅克林格说：“对。杨白劳在一个雪花漫天飞舞的寒冬回家，感觉很冷，脚冻僵掉了，所以跳踢踏舞取暖，踢也好，踏也好，运动能促进体内脂肪分解，能量燃烧。跳踢踏舞是史上最经济最优雅最另类的取暖方式，这一点表现了以杨白劳为代表的劳动人民的智慧。从现场效果来看，你是第一的出场的，你要知道自己的重要性。如果你来一支踢踏炫舞，就牢牢地抓住观众的视线；反之……”
法伦海特知道后果的。
“以后每天早上8：30—11：30你跟着这位教练学踢踏舞。踢踏舞有很多种，有爱尔兰，拉美，我专门请她教你失传多年的中式踢踏舞。”
法伦海特微笑着对女士说：“请多多关照！”
女士也展开最动人最可爱的笑容：“也请多多关照！”
梅克林格说：‚每天下午2：00——5：00，你和这位教练学跳艺术体操中的绳操。女士在去年得到了艺术体操的金奖，是个大专家。”
“艺术体操？”某法怀疑自己幻听。
“首先，我的年纪做体操教练也嫌老了。还有，这个剧本需要艺术体操吗？”
梅克林格说：“剧本当然需要了，这个剧本最重要的道具就是‘二尺红头绳’，剧本要求你在冰天雪地里挥动红头绳，翩翩起舞，来表现你对女儿的感情，对回家享天伦之乐的憧憬。这一幕，会非常非常的美丽，是我大胆创新的改编，个人也最满意这神来一笔了。提督，你是第一个出场的人物，一定要努力啊！人的潜能是无限的，你一定能。”
“知道了。”
梅克林格说：“那么我先失陪了，我要去看看其他演员。”
法伦海特问：“其他人在干什么？也要跳舞吗？”
“奥贝斯坦阁下课程最多，第一他也要跳绳操，舞动‘二尺红头绳’；还有唱歌；还要和罗严塔尔阁下跳高难度的探戈；为了表现饥寒交迫也要跳踢踏舞；反正非常多……最后庆祝解放，还要跳桑巴舞，而且是和毕典费尔德一起跳……”
法伦海特心里平衡了。
6：00在餐厅。
法伦海特结束了训练。
辛苦但是很充实。而且美丽的教练还请他吃晚饭。
现在他在约会地点等她。
侍者送上一份最新的克斯拉主编的《白毛女快讯》。法伦海特看到了醒目的新闻标题：
“火热探戈，罗奥二大人是否戏假情真”
“狂野桑巴，毕奥两大人绝对假戏真做”
“为艺术献身，毕典费尔德提督第二次光荣扭腰”
“争风吃醋，米大人以大欺小压倒干冰”
“弄虚作假，军务尚书假唱对口型”
——法伦海特正想往下看，眼睛被一双手给蒙住了。
“别看了，反正目前奥贝斯坦大人是罗严克拉姆王朝绯闻最多的一位。大家都有，除了你。你也该为自己制造点绯闻了！”
一个女子很温柔的声音。
地点：另一个排练场。
为艺术献身，毕典费尔德提督第二次光荣扭腰后，大声喊疼，此人嗓门和体力都十分惊人，目前已经连续叫了1个小时，还在继续，让陪他对戏的罗米两位不堪其扰。
米达麦亚：“怎么办？黑枪，拜托不要叫了。求求你了！小罗，你说怎么办呢？”
罗严塔尔说：“有个人或许有办法——干冰大人！”
这时正好干冰进来。
“我隔三个房间都听到了，似乎你们对黑枪的喊疼没有办法？”
“我们这里没有No1、No2的人物，当然是没有办法了？大人，有什么好办法？”
“有，如果装没听见也算一个。”
“这个也叫方法？”小罗脸上全是黑线（漫画里的那种）。
“还有一个方法，杀了他。”
（如果我可以杀他早下手了。还用你提醒。）
“嗷嗷——‛传来杀猪般的叫疼声。
小罗和大米捂起耳朵：“我没听见，没听见。”